上帝的世界 (系統神學第四課)

1. 上帝的創造

起初，神創造天地。地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神的靈運行在水面上。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開了。(創1:1-4)

上帝不是哲學思想中的形而上觀念(idea)，聖經啟示上帝創造了天地，是既超越(transcedent)又內住在人心中的(immanent)，又真又活的神，並且今天仍然創造。

1.1. 從混沌造出秩序：
聖經啟示上帝從無創造有(creation ex nihilo)，這事實告訴我們的是本來是「空虛混沌」的地和「黑暗」的淵面成為有規律有目的的天地。最後是人就被造並活在這天地間，所以宇宙間的一切都是被造物，人不應也不可以拜這些受造物，人可以發現上帝放在這些事物中的規律，並應用其特性改善自己的生活。[1]

1.2. 創造與拯救：
上帝的創造原是好的, 但當人犯罪以後, 生命被扭曲, 失卻了美好的神形像(創1:26), 並步向死亡(創2:17), 面對這情況, 因為神的慈愛, 神沒有讓人死去, 而是選擇拯救他們, 叫他們恢復原來的形像, 為此上帝繼續創造, 拯救之所以可能就是因為神今天仍然創造, 所以聖經說「若有人在基督裏, 他就是新造的人」(林後5:17)。

1.3. 創造與罪惡：
善惡二元論認為既然上帝不會創造罪惡, 罪惡的存在反映魔鬼也像上帝一樣永遠存在。上帝確然沒有創造罪惡, 因為聖潔的上帝與罪惡沒有關係, 上帝創造都是美好。事實是罪惡是偶然的實體(contingent reality),[2] 是因人犯罪而來, 上帝創造本來是美好的, 因為人錯用自由意志而背叛上帝, 而與上帝隔絕, 所以罪惡不是上帝的創造,[3] 但卻隨著人的存在不斷敵擋神, 但這些勢力不永恆存在, 到了時間的某一點, 將會完全消失。

2. 上帝的護理

2.1. 護理的意義(providence)：
我父作事到如今(約5:17), 上帝沒有在七天創造以後停止創造, 當我們看見生命的延續, 日出日落，四時的運轉, 就看見上帝繼續創造, 這就是上帝的護理世界, 有別於宿命論, 宿命是一個既定的機械式計劃, 上帝不會也不能改變自然規律, 但為了拯救墮落的人, 上帝會後悔，會轉念，甚至會施行神蹟(改變原有的規律)來護理世界。因為神的慈愛。

2.2. 護理的三個概念：
2.2.1. 托著萬有: 受造物是偶然之物, 沒有上帝的支持, 偶然之物會成為虛無, 我們感覺存在, 只因為神的永存支持, 人若不與永存上帝重建關係, 最終只能消失虛無中。
2.2.2. 管理萬有: 神創造天地以前, 地和空間是無序的(disorder), 藉著話語宣告, 神創造了天地秩序(order), 今天熱力學理論發現若沒有外間能量, 世界會趨向無序。
2.2.3. 彰顯權能: 上帝可以用各種方法(包括神蹟奇事, 趕鬼, 治病等)施行審判, 指引、試煉、拯救子民, 目的是彰顯權能, 使人認識神。

3. 上帝的約

3.1. 約的意義：上帝和人的關係通過立約確定, 約(希伯來文berith)有三方面意義, 一是流血, 祭牲因此分割。二是和好, 所以一起用膳。三是約束, 表示立約雙方要履行。

3.2. 上帝在舊約中與人立的約：
3.2.1. 與亞當約定: 亞當在伊甸園生活, 約定不吃分辨善惡樹果子。(創2:16, 何6:7[4])
3.3.2. 與挪亞立約: 挪亞後人不再有洪水, 人不吃血和殺生, 彩虹為記。(創9:1-11)
3.3.3. 與亞伯拉罕立約: 亞伯拉罕子孫繁多使人蒙福, 他要信, 割禮為記。(創12, 15)
3.3.4. 西乃之約: 這不是與摩西立的約, 是與全以色列民立約, 先有呼召和決志(出19:5-8), 約的內容(20-22章), 立約的過程(出24:4-8)等, 安息日為記(出31:13)。
3.3.5. 大衛之約: 神悅納大衛建殿心意與他立約。(撒下7:8-16﹔詩89:19-37)。

3.3. 新約中的約：
3.3.1. 「這杯是用我的血所立的新約…。」(林前11:25)。
耶穌在最後的晚餐與門徒立約, 說明耶穌就是那被殺的羔羊, 他在十字架上流出的血使人得蒙救贖, 新約是藉耶穌的血完成。[5]
3.3.2. 「凡有遺命必須等到留遺命（遺命：原文與約字同）的人死了；…。」(來9:16)。
遺囑是要立的死了才有效, 新約也是耶穌以死來使它生效, 耶穌在十字架說:「成了」。

4. 上帝的揀選

為甚上帝揀選以色列人作百姓而不揀中國人? 不是因為他們強大(申7:6-7), 不是因為他們有義行(申9:4-5), 神只因為自己的緣故按自己心意作揀選(賽37:33-35, 羅9:18)。[6]

4.1. 揀選的關係:
4.1.1. 夫妻: 我必聘你永遠歸我為妻，以仁義、公平、慈愛、憐憫聘你歸我。(何2:19)。
4.1.2. 父子: 父親怎樣憐恤他的兒女，耶和華也怎樣憐恤敬畏他的人。(詩103:13)
4.1.3. 君民: 榮耀的王是誰呢？萬軍之耶和華，他是榮耀的王！(詩24:10)

4.2. 餘民(Remnant)的揀選:
「以色列啊，你的百姓雖多如海沙，惟有剩下的歸回。」(賽10:22), 因為以色列人的悖逆, 國破家亡, 大量人民流散天下, 留在以色列地的人不能保持信仰, 最後只有那些被擄歸回的以色列人(餘民)延續救恩, 迎來耶穌的道成肉身。初期教會都以先知的話語成就的教導把自己視作餘民(見徒13:47引用賽49:6)[7]。

4.3. 新(真)以色列的揀選:
神的揀選是相信他的人, 從來都如是, 唯有這樣的人才算是神的子民, 才是真正的以色列人, 這是亞伯拉罕的見證, 舊約和新約的教導。(創15:6, 賽6:9, 羅9:6, 約1:47)。

---

[1] 有別於以宇宙為神的宗教, 他們不能研究宇宙; 有別於以為物件中有精靈的原始宗教。

[2] 它有開始也有消滅的時候, 不永恆存在。奧古斯丁稱為善的缺乏(the deprivation of good)。

[3] 或所謂天使誤用自由意志而墮落, 成為敵對上帝的勢力(參「早晨之子」的墮落, 賽14:12)。

[4] 「他們卻如亞當背約，在境內向我行事詭詐。」(何6:7), 嚴格來說, 沒有立約。

[5] 用舊約以色列人藉羔羊的血立約作說明, 從前把羔羊的血塗在門框門楣, 或是在西乃山下祭壇前把祭牲的血灑在會眾身上(出24:8)。成就先知宣告神與以色列另立新約。(耶31:31-34)

[6] 「耶和華專愛你們，揀選你們，並非因你們的人數多於別民，原來你們的人數在萬民中是最少的。」(申7:7), 「因我為自己的緣故，又為我僕人大衛的緣故，必保護拯救這城。」(賽37:33)「神要憐憫誰就憐憫誰」(羅9:18)。上帝有最高智慧, 我們不能也不應挑戰上帝這樣的揀選。

[7] 「因為主曾這樣吩咐我們說：我已經立你作外邦人的光，叫你施行救恩，直到地極。」(徒13:47)。

啟示中的三一上帝 (系統神學第2課, 相信上帝)

 

1. 聖經中的上帝

「耶和華啊，尊大、能力、榮耀、強勝、威嚴都是你的；凡天上地下的都是你的；國度也是你的，並且你為至高，為萬有之首。」(代上29:11)

「每早晨這都是新的。你的誠實，極其廣大。」(哀3:23)

聖經啟示的上帝既是超越的(transcendent)，也是內在的（immanent）。怎能如此? 因為聖經啟示的上帝是三而一的真神。雖然教義神學發展出來的「三位一體」這詞沒有在聖經出現(三一神, triune God[1]), 但這樣的啟示早在舊約已經出現(創1:2, 26), 到了新約更是明顯(太28:19, 林後13:14)。

1.1. 父和子：子和父都是無始無終的(約10:30), 有同樣的生命(約5:26), 同樣的地位(約5:18, 23), 同樣是昔在今在以後永在的(比較出3:14和啟1:8)。

1.2. 父和靈：聖靈的顯現常與上帝的能力有關(如創造時的創1:2, 或基甸作士師時的士6:34), 也常見於上帝的揀選時(結2:2-3, 賽61:1), 也見於耶穌受浸時上帝的喜悅(路3:22)。

1.3. 子和靈：耶穌的成孕是出於聖靈, 保惠師聖靈為耶穌作見證(約15:26), 聖靈屬於父上帝也屬於聖子(羅8:9), 耶穌靠聖靈的能力趕鬼(太12:28)等。

聖父、聖子、聖靈都是神, 他們並非三位上帝, 乃是一位上帝(申6:4, 賽44:6)。父、子、靈無分彼此, 各有職份, 同榮同尊, 雖然聖經的敘述中常以聖父居首, 聖子次之, 聖靈第三, 次序雖不同, 位格卻沒有高低。父、子、靈有互相倚靠的內在關係, 單單研究父或子, 而忽略聖靈, 甚至無視聖靈的存在和功能的人不能明白神的啟示, 因為三一中各個位格是相互關連的三位一體(Relational Trinity)

2. 在歷史中的啟示

2.1. 藉耶穌基督的啟示：大自然的普遍啟示只能說明上帝的永能和神性, 卻不能說明上帝愛人的心意和救贖計畫, 人只有藉著耶穌才能認識三一上帝。

2.2. 永恆的主, 道成肉身：在以色列人的經歷叫人知道神的慈愛這前提下, 當耶穌道成為肉身(incarnation), 神自己進入歷史中, 人才可以與上帝和好, 所以, 基督教是歷史的宗教。

2.3. 基督的啟示是歷史性的：kairos, 現在就是拯救的日子, 必須現在作決定。

2.4. 基督的啟示是現在的：因為耶穌還要再來, 基督今天還要與人相遇, 只相信耶穌2000年前釘在十字架與我們毫無關係, 基督的啟示必須是「現在式」的, 我們乃是因為相信並接受在今日時空中與我們相遇的啟示, 使我將來與主同在。

3. 上帝的存在

沒有信心就沒有神學知識, 信心先行, 上帝存在的理性問題, 就可以迎刄而解。

3.1. 無神論 (atheism)：否認上帝的存在, 或否認所有神明(divine being)的存在, 有人可以有宗教生活而不相信有情天或萬有創造者, 也有人相信耶穌而不相信耶穌為人死, 這叫作教義無神論(dogmatic atheist)。

3.2. 不可知論 (agnosticism)：拒絕試圖證明或否認上帝存在的人, 他們並非還未決定相信上帝, 而是肯定上帝是不能知道的。哲學家康德(Kant)是代表。

3.3. 一神論 (theism / monotheism)：相信上帝的存在, 認為神是宇宙的至高者, 例如基督教、猶太教、回教等。上帝是Personal, transcendent和immanent的。

3.4. 自然神論 (Deism)：上帝是有人格和超越的, 但不是內在的, 創造世界以後就離開了, 雖為宇宙立了法則, 之後卻不過問, 人按既有法則生活便足夠。所以世界的主人是人, 這世界是封閉的, 沒有神蹟。法國伏泰爾(Voltaire)為代表。

3.5. 泛神論 (pantheism)：相信宇宙萬物是上帝的延伸, 因此上帝等於萬物, 泛神論不認為神有位格, 人可以透過修行經歷神, 代表者有黑格爾(Hegel)。

4. 有關上帝的語言

4.1. 比擬法 (Analogy of language)：探討適當描述上帝的語言, 例如談及上帝的「存在」時, 「存在」這概念究竟能否用於上帝等。亞奎那(Aquina)提出人可以語言比擬上帝的屬性, 但巴特(Karl Bath)指出惟有神的啟示人才可以認識神。

4.2. 聖經：是人間有關上帝一切最詳盡的書, 聖經描述了上帝的三方面, 包括(1)上帝的本質(nature), 例如上帝是個靈(約4:24),祂不是由物質構成, 是有位格的, 本質是活、能知萬有、有感情、是自有永有的。(2)聖經藉啟示上帝的名字, 如萬軍之耶和華、耶和華以勒等讓人認識上帝的屬性和性情等。(3)藉描述上帝的作為, 給人認識上帝的啟示, 最大的啟示是耶穌基督, 叫人可以因此得救恩。

5. 上帝的可知性及獨立性

5.1. 上帝的可知性：上帝雖然是超越的, 卻不是不可知的, 因為上帝主動向人啟示, 所以上帝是可知的, 雖然不是全知。(申29:29)。

5.2. 上帝的獨立性：上帝不需要人供應他的任可所需(徒17:24-25), 神是自有永有的三位一體, 因此他在三個神格裏面已經有愛與被愛的關係, 奧古斯丁(Augustine)提出神是愛的源頭(lover), 子是愛的對象(loved), 聖靈是愛的連繫(love)。人作為被造物, 成為上帝愛的對象, 因此我們活著只有一個目的, 就是愛上帝, 上帝沒有我們的愛, 仍能完滿存在下去, 人沒有了上帝的愛, 只有滅亡。

---

[1] taking all the Scriptures into account, orthodox Christian theology has always affirmed that the one true God is triune in nature—three co-equal and co-eternal persons in the Godhead. 最先使用「三位一體」一詞的，是拉丁教父特土良。他用「本體」（質，essence）來說明神性及神性所包括的一切，指聖父、聖子、聖神同有一相同的本質，只是互相關係的不同。特土良用拉丁文Trinitas，意為「三而一」，這詞一直被教會所採用。

【附錄: 聖經如何教導三位一體？】

回答： 沒有任何方法能充分解釋基督教教義中三位一體的概念，這是最困難的。沒有人能夠徹底理解三位一體這個概念，更別提去解釋它。神是無限偉大，我們無法測度。聖經教導天父是神，耶穌是神，聖靈是神。聖經也教導只有一個神。儘管我們對於三位一體不同位格之間的關係能有些許的瞭解，但它終究超越人所能理解的範疇。然而，這並不是說三位一體不是真理，不是基於聖經的教導。

學習這個題目的時候要記得“三位一體”這個詞並沒有在聖經裏使用。這個詞是用來描述三位一體的神，神包含三個同時存在、永在的位格。要明白這不是說有三個神，三位一體是由三個不同位格組成的一位神。儘管“三位一體”這個詞沒在聖經裏出現，用它並沒有錯。說“三位一體”比說“三位同在、永在的位格組成的神”簡潔。如果這對你有些困難，你可以這麼想：祖父這個詞在聖經裏也沒用過，但我們知道聖經裏有祖父；亞伯拉罕是雅各的祖父。所以不要卡在“三位一體”這個詞上。重要的是聖經裏存在“三位一體”這個詞所表示的概念。作了以上的介紹之後，我們現在引用經節來討論三位一體這個問題。

1） 只有一位神：申命記6：4；哥林多前書8：4；加拉太書3：20；提摩太前書2：5。

2） 三位一體包含三個位格：創世紀1：1；1：26；3：22；11：7；以賽亞書6：8；48：16；61：1；馬太福音3：16-17；28：19；哥林多後書13：14。面對舊約的經文，懂得希伯來文會有幫助。創世紀1：1，“神”用了複數名詞。創世紀1：26；3：22；11：7和以賽亞書6：8，“我們”用的是複數代詞。“神”和“我們”指的是倆位以上這一點毫無疑問。英文中只有單數和複數兩種形式。希伯來文中有單數、雙數和複數三種形式；雙數只能代表二。希伯來文中，雙數形式只用來指成雙成對的東西，比如眼睛、耳朵和手。“神”和代詞“我們”用的是複數——肯定多於二——所以一定指三個或三個以上（父，子，聖靈）。

以賽亞書48：16和61：1，聖子說話的同時參照出聖父和聖靈。比較以賽亞書61：1和路加福音4：14-19，可看出是聖子在說話。馬太福音3：16-17 描述了耶穌受洗的經過。這裏看到當神—— 聖父表明對聖子的喜悅的時候，神——聖靈降在神——聖子的身上。馬太福音28：19和哥林多後書13：14說明了三位一體的特性。

3） 有些經文把三位一體中的各位做了區分：舊約裏，大寫的“主”不同於小寫的“主”（創世紀19：24；何西阿書1：4）。大寫的“主”有一個“兒子”（詩篇2：7，12；箴言30：2-4）。聖靈跟大寫的“主”（民數記27：18）和“神”（詩篇51：10-12）被區分開來。神子同父神區分開來（詩篇45：6-7；希伯來書1：8-9）。新約約翰福音14：16-17中，耶穌要求天父賜下一位保惠師，聖靈。這表明耶穌沒有把自己當作天父或聖靈。想想福音書中耶穌跟天父講話的其他場合，難道他是跟自己說話嗎？ 不是，耶穌是跟三位一體中的另一位格——父神說話。

4） 三位一體中的每一位格都是神：天父是神：約翰福音6：27；羅馬書1：7；彼得前書1：2。聖子是神：約翰福音1：1，14；羅馬書9：5；歌羅西書2：9；希伯來書1：8；約翰一書5：20。聖靈是神：使徒行傳5：3-4；哥林多前書3：16（那個住在你們裏面的是聖靈——羅馬書8：9；約翰福音14：16-17；使徒行傳2：1-4）。

5） 三位一體中的從屬關係：聖經表明聖靈聽從聖父和聖子，聖子聽從聖父。這是一種內在的關係，並不否認了三位一體中任何位格的神性。這是我們有限的理解無法參透無限的神的一個部分 。關於聖子請參看：路加福音22：42；約翰福音5：36；20：21；約翰一書4：14。關於聖靈請參看：約翰福音14：16；14：26；15：26；16：7，特別是約翰福音16：13-14。

6） 三位一體中不同位格的工作：聖父是以下的源頭和起因：一 ，萬有（哥林多前書8：6；啟示錄4：11）；二，神性的啟示（啟示錄1：1）；三，救贖 （約翰福音3：16-17）；四，耶穌做的事（約翰福音5：17；14：10）。父神是使所有這些發生的源頭。

聖子是聖父的代表做了以下的工作：一，創造和維持萬有 （哥林多前書 8：6；約翰福音1：3；歌羅西書1：16-17）；二，神性的啟示 （約翰福音1：1；馬太福音11：27；約翰福音16：12-15；啟示錄1：1）；三，救贖 （哥林多後書5：19；馬太福音1：21；約翰福音4：42）。聖父通過聖子做這些事，聖子是聖父的代表。

聖靈是聖父做以下工作的途徑：一，創造和維持萬有（創世紀1：2；約伯記26：13；詩篇104：30）；二，神性的啟示（約翰福音16：12-15；以弗所書3：5；彼得後書1：21）；三，救贖 （約翰福音3：6；提多書3：5；彼得前書1：2）；四，耶穌做的事 （以賽亞書61：1；使徒行傳10：38）。因此聖父是通過聖靈的力量做所有這些工作。

沒有一種常用的比擬方法能完全準確地描述三位一體。不能用雞蛋（或蘋果）作比擬因為蛋殼、蛋白和蛋黃都是雞蛋的一部分，而不是雞蛋。聖父，聖子，聖靈不是神的一部分，他們每一位都是神。用水作比喻稍好一些但還是不能充分描述出三位一體：液態、水蒸氣和冰都是水的存在形式。聖父，聖子，聖靈並不是神的存在形式，他們每一位都是神。因此，儘管這些比喻能描繪出三位一體的一個畫面，但這個畫面不是完全準確的。有限的想像無法描繪一位無限的神。與其把注意力放在三位一體這個詞上，不如集中注意力在神的偉大和超乎我們的無限高的屬性上。“深哉，神豐富的智慧和知識！他的判斷何其難測！他的蹤跡何其難尋！誰知道主的心？誰作過他的謀士呢？ ”（羅馬書11：33-34）。